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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人文遇到花艺许多花艺师都曾提起:“花艺需以人文作为根基”。生于上世纪50年代的台湾知名花艺师王国忠,将花艺与人文的关系上升到“道”的程度,并几十年如一日的加以研习。
王国忠1973年开始学习日本池坊花艺,1985年开始研修中国古典花艺,1998年在台湾成立了公益性社团组织一一人文花道社。从学习炙手可热的日本花道到回归当时沉寂多时的中国传统插花,王国忠认为这是一个溯源的过程。他说,日本花道界一直认为花艺渊源在中国,与日本花道相比,中国花道不被形式所束,更加接近道与自然。
人文花道是一种生活方式,王国忠的花道是体闲的、生活化的。这些年来,王国忠的花艺表演和教学大多将花与茶、花与画、花与禅等文化结合,力求营造出一种古典文人追求的情趣。“花道应以自然为根本,并在天地之间寻求人与自然间的一种和谐,以花观心、借花怡情,在彼此互动中体现出中华民族的包容与宽大胸怀,直到以花契合自然。”王国忠在介绍其“人文花道”的理念时表示,花艺的表现形式由中国文人的精神特质决定,诊释空灵的书画美学,以“多多许不如少少许”的减法理念,创造出属于中国人的花道艺术。当然说到少,并不意味着花艺就是花材愈少愈好,而是要恰到好处,正如“触目横斜千万朵,赏心只有两三枝”的意境。简单地说,就是“简单而不单调”、“丰富而不复杂”。例如在自家的书房中,可能一朵小花就够了。“不必怕别人说你只会插几朵花,就像吃饭一样,一碗饭够了,第二碗是多余的,插花何尝不是如此呢?”王国忠这样比喻人文花道中的繁简关系。
谈到日常花艺创作,王国忠认为这是一个“以意化境”的过程:“意象首先现于心中,再借花材的选择和组合,表现出境来,或者说意是花之魂,境是花之形。”比如对清明的感受,虽然每个人心中对清明的具体感受不一样,但基本大同小异,这就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人文底蕴,追求这种意,再简之又简化意为形,就是一个人文花艺师的创作过程。
王国忠在花艺创作中对色彩尤为重视,他表示,中国是一个富有想象力与观察力的民族,自古以来,对色彩的定名多源于色彩的自然美对文人的启发和联想。史游《急就篇》描述丝帛彩色,其有:“春草鸡翘鬼翁",意思是说嫩绿像春草初生,深青如鬼鸭头部油亮的绿毛,说明了当时的自然色彩观。而汉刘熙所撰《释名》一书中,对色彩的阐释更有其独到之处:青色是生的意思,像植物初生的颜色;赤色是赫的意思,太阳的颜色;黄色是晃的意思,晃晃然像日光一般;白色是启的意思,如冰启裂的颜色等,可见古人对色彩的观察非常敏锐,分类细致且深刻。学习古人对色彩的认知,对于研习古典插花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。
花的美在于它是自然、不加修饰地把原有的色彩呈现在人们的眼前,而且恰到好处地在某个季节、某个地方开花,这种美是直接的,是一种在原有空间里所产生的自然美,所以花艺师要学会观察植物本身固有的形与色。如白杨树的干是灰白色的;竹、荷叶、芭蕉、桃叶珊瑚、东赢珊瑚、草珊瑚等植物的干是绿色;松柏的干为褐色;紫薇的为茶灰色;秋葵、洛神的为红褐色;蓖麻的为红绿,金丝竹的干呈现黄绿相间的线条等。而随着季节的更替,花草树木的色彩也随着产生变化。比如叶子从新芽时的黄绿到成熟的浓绿,以至枯黄落地,颜色都呈现不同的变化,也随着时空的运转,不停地循环。至于花的颜色则更是千变万化、万紫千红,让人数也数不清。
王国忠还将现代色彩学与中国五行学说密切联系起来。他说:“在五行中,东方属木,颜色为青,木能生火。因此,可以说它是植物的化身,以木为主,同时代表着青春、活泼、年轻,带有一股春的气息。而白与黑是属于无彩色,这二色给人非常强烈的对比感。白如空白的纸,一无所有,也显示它具有包容性,是神圣、纯洁的象征;黑则给人神秘、阴沉,是不古的颜色,白与黑往往又可以互变。”这些东方式的色彩学加深了王国忠人文花艺的民族性。
讲到王国忠的人文花艺理念,不能不说说廿四节气,由于花材与气候有关,中国人所讲的廿四节气,正好可以与花做一对应,节气不同,花材亦跟着变更,人和事物也在变化。例如周书时训有“谷雨萍始生”,告诉插花者,谷雨之后可以放一些浮萍来表现,这就是中国人特有的人文典故。王国忠用这些表现方式,将“人文花道”理念加以诊释。他希望借这样的人文情怀,将固有的中国文化呈现在花艺世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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